我們對這個世界到底能做什麼呢?總有一面是肯定的,一面是否定的。連明師都得處理這個問題。肯定的一面向明師建議或指出這是件好事。而另一面則爭辯說:「不,不,那不好。要做這個…做那個。」總是讓人困惑。所以,對人類來說,甚至很難辨別什麼是什麼。
若有人因為隔離之類的原因要在別墅裡工作,就一定要用暖氣機,好嗎?(是,師父。)因為你們整天坐著,會感覺很冷。所以你們需要一些熱氣。(明白,是,師父。)
如果有時你們不需要,那就把它關掉。當你們需要時,就馬上打開它。然後當它太熱的時候,你們就把它關掉。(是,師父。對,師父。)很方便。(謝謝您的體貼。)不,我希望你們大家舒適,因為我自己也想過得舒適。(啊,是。)所以,如果我不舒服,那麼我就知道其他人有時也可能不舒服。
我為每個人感到心痛。更多是為無家可歸的人,流落街頭者。(噢,是。)他們一無所有。他們只是坐在那裡,希望有人,一些仁慈的人會給他們一些硬幣之類的,這樣他們就可以把錢湊起來,之後去買一些熱騰騰的餐點。但這種生活並不有趣。(是的,很悲哀。)太可悲了,但有些人喜歡。他們喜歡這種自由。(是的,他們喜歡。)但一些人沒有選擇。(是。)
所以這個世界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樣子。儘管我們都至少有機會吃飽穿暖,這只是最基本的。但在這個世界上,經濟、生態的管理,以及財富與舒適的平均普及化都做得不好。(是的,師父。)而這有時讓我非常痛心。(是的,師父。)有時真的讓我傷心。我不能幫助每一個人。
噢,天啊。好,好吧,沒關係。總之你們大家要保重。這是最重要的一點。(是,師父。)如果我們可以,我們要照顧好自己。這也是我們的責任。(是,師父,我們會的。)其他人,他們沒那麼幸運—那麼我們能做什麼呢?整個世界並非像我們希望的那麼好,但如果我們有機會,我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。明白了嗎?(是,師父。)別讓我擔心。(不,我們不會的。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。)
好,你們向我報告每個人的房間、小別墅裡都有一台暖氣機。(是的,師父。)你們每個人都要報告。(是,師父。)不只是說:「噢,我們有。」也許你有,但他們沒有。(是,師父。)因為以前也許有很多人住在那裡,卻沒有足夠的電,但現在人已經不多了,他們應該可以使用電熱器。看情況而定。(是,師父。)
好吧。有什麼是我應該知道的嗎?(師父,如果可以提問,我們有一些問題想問。)當然,當然,有何不可?(是,師父。最近川普總統批評了前副總統彭斯沒有推翻二○二○年的總統選舉結果。他說,由於這個原因,此國家「正走向地獄!」師父,您能更詳細地闡述一下這件事嗎?)
「Media report from DW News Feb. 5, 2022 Reporter(m):去年一月六日,國會聯席會議正在統計選舉團的選票。即將離任的副總統邁克彭斯主持了會議。唐納川普的外界支持者認為彭斯可以做更多。」
「Media report from MSNBC Feb. 7, 2022 WSJ Reporter(m):一月六日,前總統和他的團隊為阻止喬拜登當選和上任做出了最大努力。計畫中有許多都取決於彭斯,他一直很忠誠,他們認為他將再次忠誠並貫徹唐納川普的要求。當然,彭斯並沒有這麼做。」
「Media report from CNN July 24, 2021 His Excellency Donald Trump:我只希望我的朋友,邁克彭斯,有那份額外的勇氣把結果送回給立法機構。」
「Media report from CNN Nov. 16, 2021 His Excellency Donald Trump:當邁克彭斯把這些選票交出去時,非常令人難過。」
「Media report from CNN Dec. 11, 2021 His Excellency Donald Trump:我認為邁克因為一月六日發生的事情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傷害。坦率地說,我認為他受到了致命的傷害,因為我看到人們對他的反應。他們說:『你為什麼不把它就交還給立法機構?』」
「Media report from CNN Feb. 6, 2021 Abby Phillip(f):前副總統邁克彭斯做出了可能是他與前老闆的最後一次決裂—他拒絕了川普主張他可以並應該推翻選舉的說法。
Pence(m):川普總統錯了。我沒有權利推翻選舉。」
「Media report from MSNBC Jan. 31, 2022 Reporter(f):川普寫道:『如果副總統「絕對沒有權利」改變參議院的總統選舉結果,不管有欺詐和其他許多違規行為,那麼民主黨人和名義上的共和黨人,像古怪的蘇珊柯林斯,怎麼會拼命想透過立法不允許副總統改變選舉結果?事實上,他們是在說,邁克彭斯確實有權改變結果,而他們現在想剝奪這一權利。不幸的是,他並沒有行使這一權力,他原本可以推翻選舉結果的!』」
我們對這個世界到底能做什麼呢?總有一面是肯定的,一面是否定的。連明師都得處理這個問題。肯定的一面向明師建議或指出這是件好事。而另一面則爭辯說:「不,不,那不好。要做這個…做那個。」總是讓人困惑。所以,對人類來說,甚至很難辨別什麼是什麼。
但正如我告訴你們的,副總統彭斯,(是的。)他原本可以扭轉選舉投票的局面,但他沒有這麼做。這是應該的嗎?(是啊,確實如此。是,師父。)作為副總統,他沒有權力這樣做。這是肯定的。(確實是。)但作為參議院議長,他可以,如果投票有任何不法行為的證據,他可以這麼做。(是的。)這就是我的想法。
還有什麼要問嗎?關於這個還有什麼問題嗎?(是的,師父,我想您已經提到了這個問題,但憲法沒有賦予副總統推翻總統選舉的權力,那麼為什麼川普先生有不同的說法?師父能否就此發表意見?)
憲法沒有提到副總統可以對選舉結果做什麼去翻轉它。(是。)但彭斯先生不只是副總統,因為他是當時的參議院議長。而他有權力打開所有的信封,那些選舉人的信件、選舉人的選票,然後在那裡當著所有人的面計數。那樣做才對。因為他要對此負責,事實上,如果有一些舞弊的證據,他應該能退回一些選票。(是的,確實是。是的,師父。)
因為那個時候,在許多州有一些關於欺詐的證據和投訴,(是的,確實如此。)及有關失真的投票系統,不遵守法律的投票系統,以及機器出了問題,諸如此類的。還有已經死亡的人還在投票。(是的,確實。)幽靈選民。還有些人投了許多次,六次或類似的。(是。)或有人從另外的州也投給了另一個州。(是的,師父,對。)所以,有很多證據。也有很多投訴。還有一些的證詞關於失真的投票系統和計票方式等等。(是的,師父。)
所以,作為參議院議長暨計票負責人,在我看來,以我的淺見,他應該可以說:「噢,注意。我們必須要做一些事。我們必須進行調查。(是,對,師父。)因為我不能接受這些計票結果,如果有這麼多的懷疑,這麼多的問題,這麼多的違規行為。」在那種情況下,他可以做。他那樣做並不違法。(對,師父。)
因為,假設我要求送貨,比如,我請你送一些米來。你卻給我一些別的腐爛的東西。當然,我會還給你,然後說:「不,這不是我想要的。」(是的,師父。)「你必須重做,拿正確的東西給我。」比方說這樣,對吧?(對,師父。)
所以,儘管憲法沒有說參議院議長可以退回所有選票或一些選票計數,如果有這麼多關於違規和欺詐的投訴,副總統彭斯可以這麼做,這是合法的、正常的,是符合普通法的。(是的,師父。)
你不能無視人們的投訴和證據,然後說:「好,我的職責只是計數。」只管接收和接受。他也有責任(的確是。)保證正確的計數,正確的投票系統。(是的,師父。)正確的計票結果,不管憲法是否有這樣的規定。因為也許他們制定憲法時,一切都是正確和明確的。沒有人想到有人會做這樣的欺詐行為。(是的。)那時沒有投票計數機。(是的,確實。)沒有郵寄的選票或任何讓人們可以作弊的東西。(確實。)這就是問題所在。這麼多違規行為是後來才出現的,(是的,師父。)在我們變得更文明、更高科技之後。(啊,是。)
所以,在某種程度上,川普總統是對的。(是,師父。)若一切都那麼順利安好,那他就沒有理由說什麼。但他有一些藉口。(是,對的,確實是。)而且多數事件他們視而不見,或只是重新計票。何必重新計票呢?選票已經在那裡了。重新計票數也是一樣的。(是的,對,對。)所有信封都被丟掉了,他們根本不知道誰做的,誰送去哪裡的。(是,師父。)而且如果他們能偽造選票,那他們就能再次偽造,甚至更多。(噢,對,確實。)(是。)那麼,重新計票有什麼用呢?反正也是沒用的。(是的,是,師父。)
還有什麼問題嗎?(嗯,就這一點而言,我認為國會正在…或至少在辯論說他們想改變這方面的法律。他們也想釐清在這種情況下,副總統能做什麼,不能做什麼。)每個人都在談副總統,不!這不是關於副總統的。(對。)
在參議院議長的立場上,可以那麼做,在那個時候,為了那個目的。(是,師父。)那麼他就有權利;他有責任來確保這一切是正確的。(是的,師父。)你不能任何東西都接受,即使它是錯的。如果它是錯的,你就必須說它是錯的。你必須退還它。(對,是的,師父。)所以,在某種程度上,他在法律上有義務確保投票系統受到尊重—(是。)民主制度自始至終都應徹底受到尊重,在他說出:「好,我接受,」然後這個人成為總統而另一個人敗選之前。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這麼做。(是,師父。)
如果是我,我不會隨便接受,當我聽到這麼多投訴和違規行為,甚至一些小的證據。那仍是欺詐的證據。(對,是的,師父。)
若一個小偷闖進你的房子,他想偷大的東西,但他沒有機會,所以他偷小東西,那還是偷竊。他還是犯了偷竊罪。(是的,師父,的確。)所以,你不能接受它,說:「噢,此人完全清白。他是個誠實的公民。」(是的。)但是該怎麼辦呢?這是你的問題嗎?我回答了嗎?(是,師父。是,謝謝您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