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樹巨大無比。他們已存在數千年之久。他們的靈體無比強大。他們的能量氣勢磅礡!他們在所在之處,保護地球與周遭眾生。
我很抱歉無法見你們,但我已經盡力而為。即使只是簡單的視訊,你們應該明白,我已傾注我的愛在其中。因為我必須從我的住處組織,再從你們的住處組織,並選出幾位代表,而不是所有人都到場,這樣我們才能有更平和的環境與能量,享受共處的時光。你們這些人遠道而來,要這樣見你們並不簡單。我費了一些心力,儘管我的行程繁忙,還有狗的問題。我真的在乎你們。(了解,師父。)(謝謝師父,在萬難之中撥冗見我們。)我了解。但我不能自私,我知道你們遠道而來,很想見我。(的確很想。)你們並非來這裡度假。
請說。(但願地球或宇宙中,任何其他物質星球能多一點人道愛心。為何魔王能如此恣意妄為呢?也許您或全能的上帝,應該制定一些規則。)是,但人類也難辭其咎。我們鑄下許多過錯。無視古聖先賢的教誨,漠視聖經的十誡,輕忽佛陀的五戒,忽視印度教的五教規,耆那教或錫克教戒律。我們步步皆錯。
(魔王在許多方面將我們蒙蔽至深。)是,我了解。這點我也明白。但若我們至少努力,傾聽明師的金玉良言,就不致落到如今的下場。我不是在責怪,責怪沒有用,我不想要那樣。我也知道一切都是魔王在背後作祟,我們卻袖手旁觀。你們都知道,人類甚至釘死明師。以駭人無比的方式殺害明師。許多明師慘死在無法想像的酷刑中。人人都身負著這種深重的業障。任何明師都很難為誰贖罪。一邊是魔王,一邊是不夠堅定的人類,只聽從我執行事,有時只為了好玩,而不顧後果。互相殘殺、殺害動物,濫殺許多眾生,包括樹木與植物。樹木是珍貴的生靈,唯一職責就是保護我們。
樹木的美好無可比擬。毫無防備兀自高聳矗立,散發各種美好能量,加持人類與動物。人類卻不加思索地濫砍。有些樹巨大無比。他們已存在數千年之久。他們的靈體無比強大。他們的能量氣勢磅礡!他們於所在之處,保護地球與周遭眾生。此外,每個地區都有一些樹在保護那個地區,所以每個地區都被不同的樹保護著。人類卻毫不留情地砍樹,沒有感謝之意,沒有絲毫感激之情。人類還吃動物、喝酒、吸毒和抽菸等等,讓自己更瞎盲。這彷彿是惡性循環,永無止盡。所以,要處理這種困境,需以更強的方式和力量,卻也必須付出代價。
我必須說我的那些狗,也是保護我的大英雄,讓我得以繼續工作。這不是第一次。上一次,好久以前,我幾年前曾告訴你們,其中一隻狗為我而死。他的名字叫HALLY,記得嗎?(記得。)(記得,師父。)我們在奧地利的飯店,仍保有他的相片並稱他「英雄HALLY」。但這是唯一明顯的例子。
事實上,我所有的狗,都以某種方式在保護我,力量多寡不同而已,因為他們各有不同程度的力量,就像我們一樣。他們都竭盡所能保護我,他們只為此而一再回來。他甚至未待在Ihôs Kư就下來,只為了保護我,為了像那樣擋子彈,就像保鑣一樣。我覺得自己像總統,而我的保鑣為我擋子彈。默默而為,不需要人類付薪、要求或感謝。
但我永遠感激我的狗。我告訴你們這些,雖然令人傷心難過,卻也提醒你們有些人,或你們許多人,身邊有狗、有貓的人,別視他們為理所當然。真的,沒有他們,你可能不知道會遭遇什麼更嚴重的禍事。你認為:「我很好啊,平安無事。」其實不然,也許你的狗、貓,以某種方式轉移災禍,替你消災解厄。如果情節輕微,他們則生病相抵,若事態嚴重則捨命救主。就看多少業障,或否定力量攻擊你。他們會概括承受而喪命。若情節輕微,他們會讓你避開意外,或避免罹患重病。若是已罹患重病,他們會替你減輕病情,讓你能繼續活下去。他們會承擔病苦,或縮短自己的壽命。他們竭盡所能那麼做,無論力量如何,都奮不顧身,動物就是那樣。(真令人驚嘆。)
因此,如果要養狗、貓、鳥、鴨或鵝,要悉心照顧他們。他們是來保護你的,肯定是那樣。(了解,師父。)無庸置疑。要感激他們,要疼愛他們,(好。)趁他們還活著。好好照顧他們。你們應該那樣做。你可能不知道,他們為你做什麼,但至少你知道,你能為他們做什麼。萬一他們哪天離開了,你至少不會後悔,或有罪惡感。要全心全意愛他們,因為他們全心全意愛你。他們不在乎世上其他人,你在全世界是唯一,整個星球上唯你獨尊,為你,就只為你。即使是任何神來傷害你,他會對抗那位神,他不在乎對方是否更強大。
就在剛才我看到電視上,我們的焦點新聞報導,有一隻狗名為「颶風」,他在值勤時即使受傷了,仍奮力阻擋入侵者進入白宮,以生命保護美國領導人。我當時在閉關,無法頒給他光耀世界英雄獎,但我日後會授獎。我閉關期間沒做的事,有時我會先集中統整。閉關期間也會處理一些,但無法一直處理,要看我在內邊有多忙碌。內邊的工作比外在工作耗費我更多時間。有時我必須放棄進食,甚至忍耐不上廁所,才能完成內邊的工作。出定則有外在工作等著。
這幾天,我的狗通常年紀都較小,他們一進屋就又跳又叫,甚至跳到桌子上。他們在沙發和床上跳,到處都跳。從一個房間跳到另一個房間,跑來跑去,跑個不停。因為他們的緣故,我只好住在同修為我蓋的房子。他們要給我驚喜,我毫不知情,約廿、卅年前的事。我弘法回來,在這裡就有了一棟房子。但我從未住過那裡。我曾住過非常短的時間,在我還沒有山洞可住時。我有小山洞之後,就搬進山洞,沒再看過那棟房子,除非有時與內部員工有大型聚會,我的山洞太小容納不下。若只有一、兩個人還好,到我的山洞與我談公事,或帶文件給我,或在我的山洞討論事情。但若超過兩人以上,我的山洞就容納不下。我只有在工作很多時,才去那間大房子,討論事情或談公事等等。但我目前待在那裡,都是為了我的狗,這樣他們才有空間奔跑。
你們看過其中那隻會講英語的狗,她從一個房間跑到另一個房間。但那還不是,她跑得最劇烈的時候,因為她看到相機,才沒那樣衝來衝去。如果沒有相機,她會從一個房間跑到另一間。她會跑回走廊,到處跑,然後又跑回來,跳到床上,跳到沙發上,甚至跳到這麼高的桌上。我都不知道我們自己要怎麼跳上去,我們身高比他們高。你們知道,那張工作桌,他們也跳上去,到處跳。至少我有一些空間能讓他們跳。但這還不算什麼,告訴你們精彩的在後面。
因此,我閉關時,從未把他們留在身邊。身邊有六隻狗,要怎麼閉關?他們一天必須進來六次或三次。或出去一次,然後進來,總共要六次。他們出去時,就像進來一樣吵雜。他們會抓我的門,想跟我說:「再見,我們要出去走走,我們會回來。」諸如此類。我就會說:「我知道,去吧去吧。」
有時我必須對他們大吼,他們才會走,否則就不走。他們會躲在桌子下,躲在我的床下,我就責怪我的助手,沒把他們帶出去。他們說:「師父,我們到處都找過了,都沒看見他們。我們以為他們出去了,所以我們就出去找,也沒見到他們。我們回來時,他們也不在這裡。而且我們一直叫他們。」有一天,真相大白,原來他們躲在桌子下。他們不想出去,他們不想離開我,就以保護我為由留下。好藉口,他們全都一樣。原本我在打坐,或在做什麼事,只好起身對他們大吼:「出去!現在!」他們就夾著尾巴跑了。否則他們不聽助手的話。如果他們不想出去,沒人奈何得了他們。
但後來這次閉關,有兩隻狗生病了,還有一隻狗深受否定力量的影響,我必須削弱那股力量,她才不會再疼痛,不會傷害別人,也不會深陷否定情緒。所以我必須照顧三隻狗,我對其他的狗當然感到抱歉,所以他們就輪流上來。比方,每次來兩隻狗,活潑好動的狗只能上來一隻。平常即使只有一隻狗,來的時候也是抓來扒去,跳來跳去、大喊大叫,等到我打開門拍拍他們,說:「好,要幹嘛?」他們就會在我四周跑跑跳跳,舔我的腳趾之類的。舔我的手,他們會跳到我的肩膀,舔我的臉,我就必須去洗個澡。
但這次完全不同。我告訴他們「我在閉關,我讓你們上來,你們才能待在我身旁,但我準備好時才會出來。你們誰也不能抓扒、尖叫、發出噪音或暗示,甚至默默抱怨都不行,否則你們就不准回來。全都了解嗎?懂?了解?」了解,好。他們真的信守諾言。我不知他們是如何辦到,因為通常他們上來時,都克制不了自己。一定會跑跑跳跳,不斷來回跑跑跳跳,像溜溜球一樣,速度比飛碟還快。他們跑得超快。即使我給他們純素潔牙骨,他們也不會停下來叼住。他們只會衝過來叼一下,沒咬緊就掉在地板,然後又衝回來想叼住,卻衝太快而沒叼住。所以他們只是衝來衝去,根本不在乎什麼純素潔牙骨。但他們這次怎麼做到的,才相隔幾天,我說:「我在閉關」時,他們完全不吵不鬧。上來時好安靜,我甚至不知道他們來了,或他們走了。當然,我出定時,打開門,他們又全衝了進來,衝過來,衝過去。我才知道:「好啦,我知道你們在這裡。」有時候我很想念他們。他們來的時段,我未必準時出來,因為他們是輪流來。但是他們或多或少,都有機會見到我。如果我坐在那裡打坐,他們也會坐那裡,他們完全不惹麻煩。當他們上來時,無論我的房門是否開著,他們都不會進來。
有一次,就在兩天前,我突然咳嗽。因為我咳嗽時,門是開著的,那隻平時很活潑的狗,卻安靜地踮著腳尖,慢慢走到我的床邊,不發一語。後來我感覺有東西,睜開雙眼,才看到她在那裡,慢慢搖著尾巴:「抱歉,我可以嗎?」我說:「可以,你都進來了,還問『我可以嗎?』何必呢?」當然,我擁抱了她,他們全都像那樣。通常她會跳來跳去,甚至跳到我的床上,不可能踮著腳尖走,尾巴還像扇子慢慢搖。完全不可能!通常他們會瘋狂地搖尾,瘋狂地跳上跳下。他們會從我身旁,從任何東西旁呼嘯而過,跳上沙發、跑到沙發下,到處跑!幸好房間夠大,能讓他們跑,他們會跑來跑去,急轉彎,又跑來跑去。所以,可見他們什麼都懂。我很驚訝,我以為…起初我只留下生病的狗,以便照顧和保護他們,並盡我所能治療他們,傳我的能量給他們。後來,其中一隻好轉了,另一隻我則感到很不捨。我就說:「好,也許我們能試試看。」但我擔心,他們上來會惹麻煩,我沒想到我竟然受得了。
然而他們上來竟是這樣。安靜待在他們的房間,靜靜坐在我房間門口!我根本不知道他們進來,也不知道他們何時離開。我甚至不知道他們何時進去他們的房間,就在我的隔壁,相隔一扇拉門而已,那扇拉門並非完全關閉,我竟沒聽到任何聲音!他們沒發出任何噪音,我甚至不確定他們是否有呼吸。那與他們平常的表現截然不同。我以為:「好,也許他們現在長大了,所以變安靜了。」但事實並非如此。因為當我不在房間裡,門也沒關,他們進來,看到我時,又上演同一齣戲碼了。衝來衝去、跳來跳去、舔來舔去,累癱在地才停止奔跑。我說:「不跑了嗎?」我看他們不跑了,就給他們吃一些蔬菜和一些零食,他們就全部靜下來。但每次他們剛進來時,都像火車來了,上演那種戲碼。向來如此,毫無例外,他們每個都樂此不疲。所以我錯了,我以為也許他們長大了,所以才不再喧嘩吵鬧。其實不然,那只是因為我關上門,他們知道我在打坐,所以不敢吵我。你們能想像嗎?(能。)